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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rican Classic


NYU畢業典禮前夕

如果,世上有一見鍾情,我對你就是!

第一次見你是在去年,我剛到紐約,誰都不認得,只認得你。當時我住35 Fifth Avenue的宿舍,而你的門牌是350 Fifth Avenue;我在10th Street,你在34th Street,我們都住在Fifth Avenue上,相距24個blocks。

剛念研究所,我很不適應。每天要念一兩百頁的書,還要交五百字左右的心得。我的心情總是很沮喪,生活總是很慌亂。假日也不能休息,要補破洞。雖然明知不可能唸完,也要把平日沒唸的盡量唸。

課業壓力不小,但在週末我還是會走這麼24個blocks去看看你。

去看你時就只走Fifth Avenue一條路。 路上我會順便看看熨斗大樓(Flatiron Building)和麥迪遜廣場公園(Madison Square Park),看到公園裡的鐘塔我就知道快到你那兒了。

到了你那兒,也只是看看你,不知道跟你說些什麼。有時,我會拍拍照,讓拜訪留下痕跡,以便日後回憶不同面貌的你。

後來搬到皇后區(Queens),離你比較遠,但我還是盡量看去你。我坐F線地鐵到布萊恩公園(Bryant Park ),還是沿著Fifth Avenue走到你那。只是現在我是從42nd Street往34th Street,由北向南走8個blocks。

對你最深刻的記憶是在去年十二月的紐約地鐵大罷工。

當時要交Marxist Cultural Theory的期末報告,必須到學校圖書館找資料。我被迫搭乘長島鐵路(Long Island Rail Road)系統到8th Avenue和34th Street交叉口的Penn Station下車,然後在低於零度的氣溫,從8th Avenue沿著34th Street走3個blocks到你那兒,再一直向南走,走27個blocks到Fifth Avenue的起點。經過拱門( Washington Square Arch),再穿過華盛頓公園;最後,到公園南側的圖書館。

當時很灰心,期末報告不知從何下筆。天很冷,交通很混亂,Penn Station因為地鐵罷工而擠得水泄不通,在磨肩擦踵的人群中,我覺得很孤獨。一個人走在紐約覺得很迷惘、很傷心。我的方向感不好,常迷路。迷路時我會試著找你,因為你總是在那裡等著——Fifth Avenue和34th Street的交叉口。

帝國大廈,從1931年你就是紐約的傳奇;The Empire State——你的名字就是紐約的別名。

我,一個過路紐約客對你一見傾心。你是我的北極星!


Winter 2005


Winter 2005




June 13th, 2006


Flatiron district.  Shot from Observatory of the Empire State Building


Macy's.  Shot from Observatory of the Empire State Building


Financial district (Southern part of Manhattan).  Shot from Observatory


Sunset. Shot from Observatory of ES


Madison Sq. Park at night.  Shot from Observa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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