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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Ally跟我說想要去年十月,看完New York Film FestivalPaprika之後,在Upper West Side吃brunch時照的相片。她說她很喜歡在餐廳裡的獨照,要我把檔案寄給她。我很希望得到他人的肯定,照片中的模特兒喜歡自己的影像,我這個照相的人覺得很榮幸。

Brunch
Ally in Pink
(BTW, everybody looks good in pink, men and women alike. ^^y)

那天是十月七日,天氣不晴也不陰,影展會場在Julliard School of Music後面的Alice Tully Hall。會記得這個場地是因為去年夏天在Alice Tully Hall聽過一場很喜歡的音樂會。影展播放的是日本動畫Paprika,所以有一種親切的感覺,覺得好像在亞洲。

Paprika的劇情讓我聯想到The Matrix——不同的存在狀態、夢境與真實的交錯。我在看片時並不專注於劇中人物的關係或者劇情發展的合理性。當時只是想欣賞動畫的精緻,想像穿梭於不同狀態的奇幻感受。我喜歡Paprika是一種直觀的喜歡,鮮少涉及我受過的理論訓練。

那brunch呢?我也喜歡。我覺得brunch很有趣,它是一種的無法清楚定義的狀態,既不是早餐,也不是中餐,吃brunch時有一種隨性的感受,好像逃脫了日常規律生活的框架。

也許我喜歡Paprika和brunch並不是那麼天生自然,並不是全然無涉於我受過的理論訓練。在紐約唸書,接觸了ephemerality這樣的概念,暫時性的狀態和稍縱即逝的特性,似乎能對各式的表演呈現以及動態的生命,做比較貼切的敘述和解釋。雖然在看Paprika和吃brunch時沒有調閱存在腦中的理論,或是刻意的去分析,但是我想這些都已經內化,成為我的一部份了;我的感知因為我所受的訓練而改變,而這樣的改變多多少少影響了我的喜好,決定了我現在的品味。

很高興照片的模特兒要我把照片寄給她。在尋找這張照片時,我同時找到了過去的片段和愉快的記憶,也觀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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